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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素材專輯(87)

1、姓趣

某“個私”小老板,姓韋。其人腦子不乏小聰明,每當介紹自家的姓,因“人”製宜。在黨政幹部面前,說“韋國清”的“韋”;在港台商人面前,說“韋陀菩薩”的“韋”;在紅男綠女面前,說“韋小寶”的“韋”;在狐朋狗友面前,說“偉哥”的“偉”去掉單人旁。

2、懲罰微笑

日前,讀到這樣一個故事:內地一位頗有名氣的企業家到香港辦事,他住的地方離停車場要經過一段“S”形草地。一天,因出門晚了,他便走直線從草地越欄桿上車。一位年輕的香港警察發現後,即走了過來,很有禮貌地撕了張處罰280元港幣的罰單。壓根就沒有想到這會是“事兒”的他,見狀愣住了,罰款對他來說是小事,隻是覺得有點太丟面子,心理接受不了。

可這是在香港,沒有辦法,他隻好向警察“認錯、賠不是、作解釋”且保證“下不為例”後,便收起罰單開車走了。誰知,一周後卻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早已把此事置于腦後且認為問題已經解決的他,感到莫名其妙。詢問律師方知,“按香港法律,一個星期不到指定地點交罰款,法院傳喚你;再不理睬,就要拘捕你。”聽此,他像在內地一樣,遂請求律師幫忙“疏通一下”。可律師告訴他:“我不會去疏通,最好的辦法,就是老老實實認錯受罰。”他沒轍,開庭那天面帶微笑老實認錯。豈料,一看罰單多了一倍,感到不解。法官解釋說:“違反了法規,自己也承認,可見法官就笑,這本身就是藐視法庭,所以加重處罰”。聽後,他無言以對,備受震動。

3、“秋風”豈可再打

話從“打秋風”說起,溯起源來,都說它是粵語,但出處不詳;至少明清時,它就在小說、戲曲中頻現,贛人湯顯祖、晉人羅貫中、皖人吳敬梓都曾涉筆成趣地用過它。可見,此俗倒是南北皆宜。若據明人陸嘯雲《世事通考》所釋,這“打秋風”,實為“打秋豐”,意謂“因人豐富而抽索之”,故而也叫“打抽豐”。古往今來的“打秋風”,名目不一,方式繁多,遇到張二江之流,可以弄本《打秋風學》出來;若要究其動機心態,卻實出一轍:不外是看人富了眼紅,咬上一口解饞而已。

嫉富如仇的時代,畢竟已經過去,先富的地方有了,先富的人也有了;但貧富差距尚大,讓人心裏不平的事反倒更多。前些時候,美國的《福布斯》雜志弄了個中國富翁排行榜,家財超過七億元的豪富已經逾百。這些上榜富翁,無疑要面對無數雙通紅的眼睛,自然要怪《福布斯》多事;古聖人就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的道理,可老外又怎麽會懂?

在一個“打秋風”情結固化成基因的地方,講究的是知榮守辱,忌諱的是逞能顯富,明明可以挺起身子做人,卻得四肢落地裝裝龜孫子。漢代的蕭何,捐了全部家財作軍資,贏得無數佳譽;但他知道見好就收,不僅不再捐,還強買民田,自污以彌禍。原來,好也得有度,再往前一步,就什麽都不是。牛群似乎不懂事,捐出所有身外之物,惹來蠅嗡不已的物議。全不如人家比爾·蓋茨,給每個兒子僅留區區100萬美金,做了全球最大的慈善家,卻什麽事都沒有。難怪章子怡將自籌的10萬元送給40多名貧困學生,卻噓聲四起,說這點錢對她來說微不足道;更難怪足球運動員申思在婚禮上,認領了2名困難兒童,要提供他們讀完大學的學費,卻被人指責,說他結婚花費100萬元,真有善心,何不多捐?捐多了不行,捐少了更不行,敢情,有錢隻能好好掖著。這不豈正是“打”不到“秋風”的紅眼邏輯在作怪?

年前,看到一則來自溫州的訊息,說專家在調查、剖析溫州財富現象時發現,家財已逾8億元的溫州老板南存輝,在溫州人的眼裏,和雷鋒、張藝謀一樣,屬于被崇拜的偶像。可以羨富學富,如此才能追富致富;切不可妒富仇富,更不可礙富毀富,別忘了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重要目標就是共同富裕。從這個角度看,溫州人的心態,才是國人應有的健康心態。十六大提出要“規範分配秩序”和“完善保護私人財產的法律製度”,但真要讓慣“打秋風”者從此心不再酸、眼不再紅、嘴不再貧、手不再癢,除了合理的政策和完善的法治,還得有良好的輿論,這得拜托媒體了。

4、上帝的大姆指與孩子的泥巴

有一則關于上帝的軼聞,說一個不懂事的小天使,纏著上帝要玩具,實在纏不過了,上帝伸出大拇指說:“給。”小天使真的攥住上帝的大拇指,有滋有味地吮起來。孩子能從大拇指中吮出什麽?好玩而已。但看《聖經》,上帝創造萬物,卻沒有創造玩具;看《論語》,孔子講五經六藝,也沒有講到玩。當然,聖人不講,不等于凡人不玩。單說玩泥巴,就玩出許多糾葛來。女媧不是凡人,摶土造了人,似乎神聖得很,其實,摶土就是玩泥巴。女媧因此倒應算作玩具之祖。可到信史時代,同樣玩泥巴,玩出來的叫“俑”,竟被孔夫子咒成要斷子絕孫。雖然從此以後,陪葬用的“俑”,好象少見了,但泥巴卻代有玩人,顯示著人類喜玩的天性難以抑製。

有人考證了宋代稱作“摩侯羅”或“磨喝樂”的小佛像與《老學庵筆記》中所說的“泥孩兒”、“磁新婦子”,都和後來農村常見的“爛泥菩薩”一樣,不過是形體各異的泥巴玩具而已,並不如德國某博士所說,東亞的人形玩具始于荷蘭的輸入(周作人《木片集·泥孩兒》)。但中國文物雖多,屬于孩子的玩具,確實少見,甚至連文字記載也不易找,這倒真是個足可玩味的歷史現象。周作人曾就中外玩具觀作過一個有趣的比較。在中國人看來,“作泥車瓦狗諸戲弄之具,以巧詐小兒,皆無益也(漢·王符《潛夫論》)。”玩具,當然是假的;讓孩子玩假的東西,就是欺騙孩子;非徒無益,而有害之:這真是太抬舉玩具了。不說西方,即在印度人看來,孩子可以為玩具爭得“嗔恚啼哭”,但做父母的都知道:“此事易離耳,小大自休”(《大智度論》)。長大以後,自然不會再貪戀玩具的。這點道理,我們中國人似乎多少年都沒弄明白。

玩具成為孩子的禁物,在中國,不知經歷了多少年代。但孩子時沒有過的玩癮,中國人卻往往要長大以後以病態方式來補償。古代不讓孩子玩的泥俑,到了後來的大人手裏,就叫文物,文物也叫古玩,天子的神器也常成了玩物;人生可以玩,叫玩世;性命可以玩,叫玩命。等而下之,自然無所不可玩。魯迅所謂“做戲的虛無黨”,就是在這片不讓孩子玩的土地上滋生的。中國人信神,用泥巴塑成神像,卻拿酒肉行賄,以人心度神腹,期望神也“給了好處亂辦事”;許願才畢,就把賄品拿回家自用,———純粹玩了神一把;在皇帝跟前,三叩九拜,“皇帝萬歲萬萬歲”,可心裏總琢磨著怎麽一刀抹了他,金鑾寶殿自己坐。這麽皇帝、鬼神一路的玩下來,弄點形式主義,玩玩權術,那不叫絕才怪。時至今日,城鎮建設,可以隻砌臨街一面牆;“三面光”水渠,可以隻抹朝路一邊坎;更有甚者,為了抹出“退耕還林”的大標語,耗費巨資不說,還砍掉大片天然林木,樹沒了,山禿了,隻剩下幾字顯赫的大字了(1月2日《中國青年報》),這不純粹拿國計民生當泥巴玩嗎?

不該把好玩的事弄得沉重,更不能在當真的事上過把玩的癮。否則,大家連該玩不該玩也弄不清楚,豈不是我們民族莫大的尷尬!

5、神床與佛掌

希臘神話中有個叫普洛克魯思德斯的強盜,他有長短不同的兩張床,逮了人,長的放在短床上,被他鋸短;矮的放在長床上,被他拉長,煞是可怕。兩張床尺度不同,逮著的人不同,適用的床也不同,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

對不同的人與事,套用不同的尺度,並不少見。

王同億的名字,是和粗劣辭典連在一起的。把辭典編得那麽神速、那麽粗濫、那麽低劣,確實創下了中國出版之最。但把王同億拉上普洛克魯思德斯的神床,那就是辭書出版界的不是。

當初,萬炮齊轟王同億,用商務印書館漢語工具書編輯室一位副主任的話說,“像‘包二奶’、‘吃軟飯’、‘陪酒’這樣無聊,像‘吃糞’、‘打屁’這樣粗俗,像‘出局’、‘牌局’這樣陳舊的詞語,在這部王氏詞典中比比皆是,不勝枚舉,這些詞語是語言事實,問題在于詞典怎樣取舍,以什麽態度收詞、釋義。拿無聊當有趣,照單全收,不能不讓人懷疑編纂者的動機和品位”(2001年11月2日《法製日報》)。

時隔一年,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新華新詞語詞典》,因收入了“把妹”、“三陪”、“包二奶”等辭彙,再度引起爭議。但這回主流意見是接納而不是拒絕。用商務印書館漢語編輯室另一位副主任的話說,這“隻是希望正確引導讀者,為社會現實建立一個客觀、理性的認識”,“決不能因噎廢食”(2002年12月7日《中國青年報》)。聽來都有道理,隻不知如何能圓前那年“動機與品位”之說?

同樣的“把妹”、“陪酒”(或“三陪”)、“包二奶”,王同億收入辭典,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商務印書館收入自己的辭典,就什麽不是也沒有。想說它長了,就往短床上放;想說它短了,就往長床上放,———這希臘古神話倒有的是中國現代版。

其實,與希臘神床比,《西遊記》裏的彌勒佛更神,伸出手掌,孫悟空一個筋鬥十萬八千裏,愣打不出彌勒佛的掌心。他那什麽掌?說大無限大,說小無限小,誰奈其何?古代說“法”,常以“繩”喻,所謂“繩之以法”,取其知曲直、明修短;但這“繩”到了“朕”的手裏,便如神床佛掌,演繹過多少州官放火與百姓點燈的舊事。久而久之,文字可以成獄,罹難自認命苦;死罪可以開赦,逃生但因走運。此亦一是非,彼亦一是非,沒有尺度的神床佛掌,倒成了最通用的尺度。出現“酒杯一端,政策放寬;煙酒一送,法規松動”之類的怪事,關鍵是政策法規有沒有讓人松動的餘地。要加快適應進WTO後的新經濟秩序、建立一個健全的法治化社會,枰要定星,尺要定度,一切神床佛掌,自當遠棄。

6、學會尊重弱者

前年聯考,武漢某考生超過錄取線20多分被某高校錄取。他報到後,校方見他拄雙拐行走,便勒令其退學。他向校方一再申訴,能克服困難,保證不影響學習,同學們也聯名上書校方支持他。但校方囿于“面子”,堅持不收回成命。省殘聯出面宣傳《殘疾人保障法》也無濟于事。後經媒體多方呼吁,驚動了省領導,親自協調才解決。類似現象,其他地方也有。

網上有則報道:某省公開招考公務員,一位女大學生筆試面試成績均名列前茅,後檢查身體,發現乙肝,但肝功能正常,屬健康帶菌,毫不影響正常學習和工作。可她還是被拒之門外。她憤然發問:全國有一億多人攜帶乙肝病毒,是否都該打入另冊?現任公務員中的乙肝病毒攜帶者,是否都該清理出公務員隊伍?她問得義正詞嚴,可有誰理她呢?

健康有缺陷者,自然屬于弱者一族。對他們是該熱情相助,還是該冷漠推開呢?答案應該是清楚的。遺憾的是,某些以傳播文明為天職的高校和人事部門,都採取了“推”。別看他們對弱者毫不寬容,一推了之,而對強者卻又寬容無邊,“幫”之過度。如有些身居要職的公僕,不上課、不考試,就能拿到大學部或研究生文憑,以致鬧得各地不得不來個全面清理假文憑。假文憑好清理,真的“假文憑”(指正而八經學校發的)如何清理?要是校方和人事部門對強者也象對弱者那麽苛刻,怎會招來“清理假文憑”的麻煩呢?

當然,報刊上也登了一些對弱者十分寬容、盡力幫助的事例。如:

英國人霍金,21歲患了“肌肉萎縮性脊髓側索硬化症”,導致全身癱瘓,喪失語言能力,隻能用三根手指操作電腦說話。按我們評殘標準,屬特等殘疾人。但他所在大學並未來勒令他退學,還盡力幫助他。為了方便他輪椅行動,還專門修了一段斜坡。在校方無微不至的關懷下,他成了世界名校劍橋大學的數學教授,可與愛因斯坦、牛頓比肩的科學巨人。美國第32屆總統富蘭克林·得蘭諾·羅斯福,雙腿癱瘓,離不開輪椅。他競選州長時,有人詰問:“難道我們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代替他嗎?”支持他的人反駁說:“州長不一定是一個雜技演員麽!”大家還是選他當了州長,以後又選他當了總統。

霍金是位特等殘疾人,被培養成了名校教授、科學巨人,我們一位僅拄拐行走者卻被勒令退學;羅斯福也是一位特等殘疾人,卻能破格連任四屆美國總統,而我們一位健康帶菌的大學生,卻連當一般公務員的資格都沒有!在建設社會主義文明的今天,能容忍如此差距繼續下去嗎?

為什麽人家對弱者能那麽熱誠呢?關鍵是他們特別尊重弱者的人格,尊重他們的自強精神,尊重他們的奉獻與才幹,尊重他們平等參與社會的權利,所以十分細心關懷他們,千方百計支持他們,還專門立法呵護他們。按美國的民權法律,在就業時問健康狀況,是“能力缺陷歧視”,為法律所不容,這在《能力缺陷法》中有明文規定。他們尊重弱者,已不隻是停留在道德層面上,而是早已上升到法治規範上了。

在我國幾千年封建專製社會的詞典裏,是找不到“尊重弱者”這個詞語的,它隻習慣于對平民弱者濫施淫威,對權勢強者百般奉迎。我們今天有些地方或單位,對弱者苛刻有加,對強者寬容無度,就是自覺或不自覺地繼承了這份封建“遺產”。指望他們尊重弱者,首先就要看他們今後清除封建“遺產”的自覺性如何,否則,隻能是奢望。

7、陸遊的讀書詩

陸遊不僅是南宋傑出的愛國詩人,還是一個學問家,在歷史、訓詁、書法等方面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這是與他一生勤奮讀書、嚴謹治學分不開的。近讀放翁《劍南詩稿》,對他大量的詠讀書的詩篇頗感有興趣,記下獻于讀者諸君。

放翁有一“書巢”。他的《讀書》詩雲:“放翁白首歸剡曲,寂寞衡門書滿屋。藜羹麥飯冷不嘗,要足平生五車讀。……客來不怕笑書痴,終勝牙簽新未觸。”這“書滿屋”的“屋”便是放翁自命為“書巢”的屋子。這是他58歲那一年(1182年)在山陰家居時所建造的一個“書房”。放翁有《書巢記》寫道:“陸子既老且病,猶不置讀書,名其室曰書巢……吾室之內,或棲于櫝,或陳于前,或枕籍于床,俯仰四顧,無非書者。吾飲食起居,疾病呻吟,悲憂憤嘆,未嘗不與書俱。賓客不至,妻子不覿,而風雨雷雹之變,有不知也。間有意欲起,而亂書圍之,如積槁枝,或至不得行,則輒自笑曰:‘此非吾所謂巢者也?’乃引客就觀之。客始不能入,既入又不能出,乃亦大笑曰:‘信乎其仙巢也。’”(《渭南文集》卷十八)由此可見“書巢”藏書之富。放翁之父陸宰是當朝著名的藏書家,有書13000 餘卷。放翁接過這筆文化遺產,加之自己苦心搜求,藏書當更富了。

“愛書即欲死,人笑作書顛。”放翁愛書如痴,讀書也如痴。《詩稿》中諸如《春夜讀書感懷》、《夏夜讀書自嘲》、《秋夜讀書戲作》、《冬夜讀書甚樂》之類頗多,生動地記述了詩人讀書的勤苦和無限樂趣。如《秋夜讀書每以二鼓盡為節》,描寫詩人常讀書至二鼓時分,還戀戀不忍釋卷。最感人的是冬夜,窗外冰天雪地,寒風凜冽,室內詩人卻一洗睡意,精神振奮。“朱黃參筆墨,照映燈花紅。”讀書忘掉了飢寒,至“至樂”之境。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如果唯讀書本,不親身體驗,得來的知識不免膚淺。放翁強調“躬行”,親身體驗,把書本與實踐結合起來,去實踐去做。他勉勵自己“善言銘座要躬行”(《自詒》),告誡子孫“字字微言要力行”(《睡覺聞兒子讀書》),指學習古人,就要學古人之高風亮節,不媚權貴,不幹利祿,不污大節,堅貞自守。放翁一生磨礪志節,甚至在夢中也不忘勉勵自己:“富貴誇人死即休,每輕庸子覓封侯。讀書歷見古人面,好義常先天下憂。”(《詩稿》卷九十五)放翁可以作我們今人的一面鏡子啊。

8、馬皇後“露馬腳”

相傳,朱元璋自小家境貧寒,年輕時與一位也是平民出身的馬姑娘結了婚。這位馬姑娘長著一雙未經纏過的“天足”。這在當時是一大忌諱。朱元璋當了皇帝以後,仍念馬氏輔佐有功,將她封為明朝的第一位皇後。但是,“龍恩”雖重,而深居後宮的馬氏卻為腳大而深感不安,在人前從來不敢將腳伸出裙外。

一天,馬氏忽然遊興大發,乘坐大轎走上金陵的街頭。有些大膽者悄悄瞧上兩眼,正巧一陣大風將轎簾掀起一角,馬氏擱在踏板上的兩隻大腳赫然入目。于是一傳十,十傳百,頓時轟動了整個金陵城。從此,“露馬腳”一詞也隨之流傳于後世了。

9、“子唱父隨”,反拙為巧

所謂“臨危上陣父子兵”,張學良急中生智出奇招,張作霖心領神會自圓其說,父子巧妙配合“扭轉”態勢,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一天,張作霖出席名流雅士聚集之場合。席間,幾個日本人突然大聲道:“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作霖明知這是故意出難題,但在大庭廣眾中難卻“盛情”,便滿口應允,吩咐“筆墨伺候”。隻見他大搖大擺地踱到書桌案前,在滿幅宣紙上大筆揮寫了一個“虎”字,然後得意地落款“張作霖手黑”,撳上朱印,躊躇滿志地擲筆而起。那幾個日本人面對題字,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面面相覷。

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就發現了紕漏,“手墨”(意為親手書寫的文字)怎麽寫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身邊低語:“大帥,您寫的‘墨’字下面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作霖仔細一瞧,不由一愣,怎麽把“墨”寫成了“黑”?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大煞風景!

陪同赴會的少帥張學良見狀,馬上接過話茬說道:“何必大驚小怪,這叫作‘夜無東犬絕雜意,晚留吾土談玄機’。”眾名流均搖頭晃腦揣摩少帥的詩意。那張作霖“心有靈犀一點通”,頓時喜上眉梢,故意呵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個‘墨’字下面有個‘土’字?因為這是日本人想要的東西,不能帶土,這叫作寸土不讓!”這一連珠妙語頓時博得滿堂喝彩。那幾個日本人也逐漸品味出其中的意思,越想越覺得沒趣,隻得悻悻退場。

10、杜甫配方惡戲官

杜甫晚年流浪到沙頭鎮,開了個中葯鋪,取名叫“百草堂”。由于所售葯物貨真價實,童叟無欺,深得當地民眾贊揚。但也有嫉賢妒能的,當地的荊南節度使衛伯玉便是其中之一。

一天,衛伯玉指使書吏來到“百草堂”挑釁。書吏亮出一“葯方”:“這是衛大人急需的葯,快快照方配葯,否則就砸了你的牌子!”隻見“葯方”上面寫的是:“行運早,行運遲,正行運,不行運。”杜甫一看,這既不是什麽葯名,亦不是字謎,分明是刁難于我呀!他略一思索,隨手包了四味中葯,拱拱手說道:“你家老爺所需之葯,小店全有,今已包好在此。”書吏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杜甫不慌不忙地開啟了葯包:一片蘿卜幹,一塊生姜芽,一粒鮮李子,一顆桃僵。杜甫見書吏不解。便解釋道:“這蘿卜幹是‘甘羅’之意,甘羅12歲就當了丞相,這是行運早;生姜芽是‘姜子牙’之意,姜子牙83歲遇文王,正是行運遲;紅皮李子,雖酸卻是市俏貨,正如你家老爺,可說是正行運;隔年桃子,算不上鮮果,好比我已不行運了。你說是嗎?”書吏被問得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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