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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味道作文

生活是一片陽光明媚,陣陣溫暖的春風夾雜著鮮花散發出來的陣陣芬芳輕拂過我們年少的心,我們會品嘗到酸甜交錯的味道。來源:第一範文網這陣風能撩起我們曾經的歡聲笑語,曾經的淚水漣漪,但都已無關現在的痛癢。

用十七八年的成長經歷去去回憶過去,資本還不怎麽夠格。但無論怎樣,我們都已走過,那些事與人在我們記憶的長河裏都已留下足跡,隻是深與淺的問題。

曾經以為,那些青春酸澀的記憶會一直烙刻在我的腦海裏,我的骨子裏,隻需我輕輕一觸碰,就會讓我心顫抖的痛個不停。但成長的烙印與感覺告訴了我,我錯了。無論曾經的任何痛楚與快樂,都會隨著時間一點點埋沒,埋沒在歷史的洪流中。

模糊的記得陽光明媚的那個夏天,陽光毫不吝嗇的揮灑著它的片片陽光,斑駁炙熱的光線一圈圈籠罩著我們,但我們的心卻是濕漉漉的,好像隻要輕輕的撫摸一下,它就會想泉眼一樣噴個不停。我們彼此忍者將要沖眼中流出的清澈淚水,握手擁抱著不願分離。但分別時的傷感心情依舊壓抑著每一個人。那時的我們多麽天真,總以為彼此的感情會天長地久。然而,隻是幾個同樣夏天輪回的時間,我已記不得你們的名字,記不清你們的容顏。如今的風依舊在吹,但刮過來的隻有模糊的記憶,沒有之相隨著的真切味道,那種淺淺酸.微微甜的味道已經被風侵蝕的淡而無味了。當然了,回憶的味道是在慢慢消褪的。記得,新生活在此開始的時候,我們彼此互通了地址,頻繁的書信來往讓我們很快樂。隻是一年的工夫,信的接收率

與發出率就降了下來。面對這種問題,誰也毫無辦法,隻能在心裏暗暗苦笑感情的脆弱。

在以前的某個時間聽曾經的歌,心中會突然間涌出一股清泉,品嘗一下,依晰記得是當年的味道,是傷感亦或是無奈。再過長些時間,這種感覺就索然無味了,就像將要枯竭斷流的河道,河床一點點的暴露在陽光之下,此時的我們已無法品嘗到甘甜的味道。

慢慢長大的自己突然發現,時間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隻有時間不會撒謊。隻有時間能帶走一切。無論曾經怎樣的海誓山盟,怎樣的情同手足,這些所謂的愛情與友情都會在分離的境況下,在時間的推移與考驗下脆弱的不堪一擊,與此相伴的那些回憶中特殊的心情,也就煙消雲散了。

皮膚下的每一個神經細胞中,通體舒服.

在農村的冬天,母親經常會撿一個好日頭的早晨拆洗床單被面被裏.先在炕孔的大鐵鍋裏煮上一鍋早谷米飯,濾出像牛奶一樣稠一樣香的米湯,當它還冒著熱騰騰的水霧的時候倒進洗幹凈了的床單被面裏,讓它漿滌一下,然後直接把它們涼掛在門前的鋼絲繩上.紅的,綠的,花的被面被裏掛滿了整個院前,接二連三地滴嗒著溫潤,晶瑩的"珍珠"水,像花果山水簾洞一樣新奇,美麗.太陽偏西時,天陰冷下來,隻有天邊的一抹晚霞還散發著一絲絲溫暖的氣息.母親在門前草地上鋪一個新涼席子,收下曬幹的被裏被面,折疊好被角,眯著眼睛搓針眼線,穿針,一針一線地上被子.被米湯漿過的被裏被面平平整整,煥然一新.雖有點硬,卻透著一股清香和陽光溫暖的氣息.年少的我經常喜歡在鋪好的被子上打滾兒,把頭埋進因曬軟蓬松的被子裏,深深地嗅嗅那清新的陽光味道,還透著誘人的米香.晚上睡在洗滌一新的床上,身體軟軟地被陽光暖暖的包圍,嗅著怡人的米香甜甜地進入夢鄉.

想起冬天,就會饞那香噴的烤紅薯,清香的爆玉米,炸米爆的味道.那都是在邊燒火邊品嘗的美食.在農村燒火煮飯是在壺爐或炕孔裏,壺爐安在廚房的一個角落,在地上挖一個淺淺吊了,後面碼幾口磚當煙爐,擱上水壺熱洗腳水.壺爐上面懸吊一個鑼罐鉤子,還可上下移動,吊上一個被煙薰得黑呼呼的鐵鑼罐就可以煮飯了.燒飯的時候,在火紅爐灰上焐一焉的紅薯,或丟一個金黃的玉米棒子,不時把火紅的草灰往上面焐,一頓飯的工夫就可以扒溫熱的爐灰尋找"寶貝"了.紅薯的表皮雖被燒糊了,放在地上滾一滾就可以抖掉草灰,掰開外面的糊殼,裏面是誘人的桔紅色紅薯肉,香噴噴,熱騰騰的,甜絲絲的,一口咽下去,燙得腸子直溜,周身暖洋洋的.玉米棒子就可以直接像吹口琴一樣的嚼啦.有的都爆開了花,脆脆的清香,吃過後,嘴巴就像花貓子一樣.在燒飯的時候,總會有意外收獲,那就是炸米爆.因燒的是秋收後的稻谷禾,不時就會"嘭"地一聲,炸出一粒米爆來嘗嘗,所以冬天燒火是最搶手的活兒.

冬天桌上的味道,是熱氣騰騰的,暖洋洋的.父親回家的時候,飯桌上就會升起白炭爐子.那是一各白鋁火鍋爐,底下有爐橋燒白木炭,上面還有一個直聳的煙沖口.在灶孔炒菜時就把白炭焐著,然後用火鉗夾著一個個放進煙沖底下的爐橋上.不一會兒,煙沖口四周的鍋邊就會"噝噝"地響了.裏面經常放著水煮的豆腐,小白菜,小蔥,芹菜等農家小菜.我們一家人圍坐在桌子上,邊吃邊"哈嘶哈嘶"地吸著熱氣.我和哥哥總是伸長脖子去夾爐裏的"內容".白炭爐子太高了,又升騰著氤氳的熱氣,父親總叫我們別動.他總微微仰著臉,覷著眼睛,吹開迷漫的白霧,一筷筷地夾起滑嫩的豆腐,水靈靈的白菜,放到我們的白米飯上.後來,也許是習慣了.竟習以為常了.隻要吃火鍋,我們大多總是坐享其成,總是眼巴巴地望著那白炭爐,等著那熱騰騰的美食從父親的筷子頭掉進我們的碗裏.隻有等不及的時候,才會急著站起來,伸長筷子去瞎夾一把,父親總是"嘿嘿"地笑,露出一顆因搖車打落的牙洞.外面雖狂風下雪,家裏卻暖好春天.那是十年前的日子了家裏總是彌漫著氤氳的熱氣和開心的笑聲.現在父親去世快七年了,我卻老想起他"嘿嘿"笑時露出的缺門牙.

又是冬天,無論多冷,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濕熱的,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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