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從我們身上脫落,
我們都讓它化作塵埃:
我們安排我們這時代
像秋日的樹木,一棵棵
把樹葉和些過遲的花朵
都交給秋風,好舒開樹身
伸入嚴冬;我們安排我們
在自然里,像蛻化的蟬蛾
把殘殼都丟在泥里土裡;
我們把我們安排給那個
未來的死亡,像一段歌曲
歌聲從音樂的身上脫落,
終歸剩下了音樂的身軀
化作一脈的青山默默。
什么能從我們身上脫落,
我們都讓它化作塵埃:
我們安排我們這時代
像秋日的樹木,一棵棵
把樹葉和些過遲的花朵
都交給秋風,好舒開樹身
伸入嚴冬;我們安排我們
在自然里,像蛻化的蟬蛾
把殘殼都丟在泥里土裡;
我們把我們安排給那個
未來的死亡,像一段歌曲
歌聲從音樂的身上脫落,
終歸剩下了音樂的身軀
化作一脈的青山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