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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幻之夢

傍晚時分,天深得灰灰的。

這時劉士業叫我下去,“又去玩什麽?”我問。

“放了假老呆在家裏幹什麽?你不是說乘還有幾天的假期瘋玩了嗎?”電話那邊吼道。

我隻好下去。真是的,放假不放久點。

下到4樓時,無意見望了望遠處的山。奇怪,怎麽有點不對勁。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一絲驚異閃過。冷汗直往外冒。

那遠初的山巒不起眼的邊上閃著一個像火一般顏色的紅點,緩緩得升起,熟悉到不得再熟悉的東西,那分明就是個ufo嘛。而且天這麽好,不可能是球型閃電,也不可能是夕陽有關的什麽東西反射,因為現在天已經很暗了。不容質疑,是個真正的ufo。不知道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還是真他媽晦氣,這種怪事就讓老子碰上了。

那東西忽閃忽閃的,好像發現我似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股腦發了瘋往下沖,不知道在害怕什麽。腦海中還映著那火紅火紅的光點忽閃忽閃的幻影。

我發了瘋的下樓,啪的撞上了一個東西。我捂著頭半蹲著,也不知道撞上的是人是鬼是外星人是ufo聽說見到ufo的人都會有黑衣人找他或是外星人來移除的我記憶來了,真是他娘的晦氣,我可不想下一下樓就變成個失去記憶的可憐蟲,我也不想和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同學朋友姑姑阿姨叔叔嬸嬸一切什麽的血緣人緣等等的有關系的人打一架都不知道打的是誰?我不相信他娘的外星人的技術,他娘的也不知道把不把你當人看,也許人家覺得是一隻可愛小猴子。

“他娘的你搞什麽鬼?謀殺啊!”

喔,原來是地球人,外星人的嫌疑應該可以排除了。

他娘的還罵上了,我正準備還口,他娘的走路都不發出的聲音,裝鬼呀。猛一抬頭。腦袋受了重重一擊,差點兒暈了過去。他娘的還真謀殺啊。

暫時緩了一下疼痛,這一會那家伙沒繼續攻擊了。抬頭一看,竟然是劉士業。

他想謀殺我???

仔細一看,他捂著下巴,許久才出聲。“你搞什麽鬼,你想讓老子咬舌自盡啊!”

原來那一下撞他下巴上了,嚇我半四。真是人嚇人嚇死人。還搞個兩敗俱傷在這裏。

過了一下子才下樓去。

“今天是盧儀生日你知道嗎?”劉士業說。

“喔。”我向來不了解人家的生日,有生以來我都還沒去過一次人家的生日party。

“走吧,到麥肯雞去。他請咱吃大餐。”

“麥肯雞,新開的?”

“沒錯。”

“一聽這名就知道是中國人開的崇洋媚外的店,麥當勞+肯德基嘛!”

“地球人都知道!”劉士業又說,“咱們中國人就是缺乏創新精神,幹什麽事都脫不了那個圈,連取個名都合著老外的。”

“沒錯,雖然上政治課它也開了這樣一個講創新的單元,但有什麽用呢?還不是要你死記硬背它書上原原本本的那麽幾句有關什麽創新,怎麽創新,其實就是讓你往不要創新的死胡同裏去了。政治課其實沒有什麽用,除了可以拿來考試就沒什麽用了,把政治課改為記憶力也完全不是不可以。”

“政治雖說是思想品德,但對學生的思想品德毫無促進作用。”

“充其量就是佔用大腦記憶體,約束你的其他行為,和古代八股文沒有什麽區別,就是約束思想。

有些人一下課立即背政治,把課外時間變成課內時間也隻有政治老師才能做到。”

“看!那有一顆很明亮的星!”

“北極星嘛!”看我都不看我就回答。很簡單的道理,連3歲小孩都一問一個知,這是最基本的知識,幼稚園小朋友你問他迷路了怎麽辦他娘的都會說看北極星,你還當什麽重大發現,該回去讀讀幼稚園吧。

“可……可那好像不是北邊耶。”

我仰起頭,那是一顆很明亮的星星,火紅火紅色的光。很熟悉的顏色。而且,整個天上隻有這麽一顆詭異的星星,發散著詭異的光芒。

“是北極星啊,不然我怎麽這麽熟悉,肯定見了很多次了。”

“是嗎?”劉士業表現出很奇怪的表情。

“你看。”劉士業顯得好像很專業,“那是東,太陽升起的地方。”

“這不廢話嗎?他娘的還以為你是專業人士。”

“不要吵,你看。”

順著他的手指向上看,那星星就在那上面。是在東邊的。怎麽可能。

“還是北極星嗎?”劉士業像發現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我註視著那顆星星,“是啊,好像在哪見過”

“我從來沒見過。”

是嗎,我見過嗎?劉士業沒見過。

大腦閃過一個東西,我想起什麽,那星星竟然和我看到的ufo長一個樣。

難道我看到的ufo竟然是顆星星,或者說這星星不是星星而是ufo。不對啊。那ufo是閃爍不定的啊,這星星卻不怎麽閃。

肯定是聯想,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電視上也說過以前的尼斯湖水怪風靡世界的時候,在觀看的人群就算是看到湖面漂著一根木頭也會聯想到是水怪。其實是科學家在那裏做的實驗。除非你有物質化的能力,那木頭才不會無緣無故的變成水怪。但想象力卻激活了你心中的水怪,即使那不是水怪,但人們的語言無法磨滅你心中的水怪,你認為是就是。

想到這,我就沒去管這星星什麽事了,繼續沿著街向目的地進發。

“給人過生日還去買什麽禮物嗎?”我問。這是我第1次參加同學的生日派對。

“不買禮物你去湊什麽熱鬧啊!白吃白喝啊。現在的時代不是千裏送鴻毛——禮輕情意重的時候,你花錢的多少代表你心意的多少。”

“那走吧!去挑點貴重點的東西。”

“剛開玩笑呢,盧儀說了不用禮物,他這人心眼比較好,換別人一般來說都是要的,去的時候笑嘻嘻,沒給禮物和你翻臉的人也是有的。”

“鑽到錢眼去了,哈哈。”

聊著就到了目的地。大家放開了吃,其實在這樣高層次的消費場所裏吃的不是食物,是錢。1塊沒2個手指甲大的肉食品平均下來都超過1元。這就是重洋媚外的效果。與國際接軌的效果。

錢碎添了肚子,還是不夠塞牙縫。

吃了錢之後盧儀要為他的生日放孔明燈。跋涉千山萬水到了一個深山老林裏。仰望天空,原本在東邊的月亮都到西邊了。那明亮的火紅色的星星也還是在亮著,隻是,它好像沒有跟隨地球自轉而改變位置,依舊掛在那個東邊的位置。我覺得很奇怪,難道那星星是掛上去的。

盧儀點亮了孔明燈,它離我們越來越遠隨風而去,好像那漆黑的天是它的歸屬。

我倒擔心這東西會不會引起森林大火。

那孔明燈逐漸變成一個光點,是像那星星一樣的。那風吹它向東,它就向東,絲毫沒有自己的意願。但它飛到那詭異的星星那附近,那星星竟然動了,又似我第一次看到那ufo時的動彈。這時我肯定了,那絕對不是星星,就是那個ufo。

他們都看得目瞪口呆。因為現在比較晚,有些參加party的同學回去了,因為我這人好面子,吃了人家的東西就不好意思這麽早走,于是就陪著他們玩。

這時我們才5個人,不免覺得孤單無援。那ufo好像有降落的趨勢。劉士業拿出手機就想去拍它下來,沒想到手機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似電腦當機了。

那ufo向下追來,原本是勇猛強壯的班代同志竟然暈了過去。班代暈在這增添了我們的負擔,我們也不能扔下他在這不管啊!盧儀使勁掐他人中,也無濟于事。

這時,那ufo好像要吸我們上去,這時候是性命關頭,我顧不了這麽多仁義道德了,逃出一個是一個,這時候我沒想到範跑跑。

沒跑幾步,我撲通一下掉什麽裏面去了,差點暈了過去。這時一個龐然大物落在我身上,這我才徹底暈了過去。

我聽見周圍一陣冷笑聲,嘰裏呱啦的怪叫聲,我睜開眼睛,竟然是劉士業,盧儀等除我之外的4人,我問他們這是哪?他們沒有回答我。

我大罵:“你們他娘的在幹什麽?這裏是哪?你們怎麽逃掉的……”我的一大串問題還沒說完。劉士業沖過來一拳打在我身上,另一隻說捂住我的嘴摁到牆上,惡狠狠的說:“你以為你是誰?你隻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地球人罷了。”

我在心裏罵道:你他娘的就不是地球人。

“沒錯,我們就不是地球人,你以為今天真是盧儀的生日?哼。哪個傻瓜有怎麽好不用要你的禮物,叫你來白吃白喝?是叫你吃上你的送行酒,今天我們要把你的生命補充飛船的能量,我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劉士業長出長長的獠牙,面孔和身體變成極其恐怖的隻有在歐美國家電影裏看到的外星人形象,其他人也變得如此這般了。

他娘的,我的小命就丟在這了嗎?我豁出去了,想飛起一腿踢上去,但我發現我竟然不能動彈。

死了,完了。我絕望了。

“嘿,醒醒。”我醒來了,原來有一個人掐我人中救我醒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劉士業,他沒變成獠牙怪物,原來我做了一噩夢。問了問劉士業他怎麽在這。

他說:“那ufo吸我們上去的時候,我也跑了,跑著跑著掉到什麽東西裏去了,我發現原來下面在有一個人暈過去了,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你,于是救醒了你。”

喔,原來把我砸暈過去的龐然大物是劉士業掉了下來砸中我。我原本還像罵上幾句,想了想就覺得算了。

我說:“這是什麽地方?”

“沒看,一下來就在救你,哪還有時間去看這是什麽地方。”

四周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地面很潮濕,還長有苔蘚。看來荒廢了很久的地方。

“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劉士業從兜裏變魔術似的掏出一手電。

“真他娘的,你怎麽會帶了這玩意兒。”

“你看。”他用手電往牆上一照,那牆上出現一張劉德華的海報。“我好不容易在華仔的演唱會買到的。”

劉士業是個追星族,到哪都帶著“劉德華”,今有手電也不出奇。

雖然光線小點,但也看清了,這是個古墓。前面有兩個瓦罐,但罐蓋卻在地上,我們小心翼翼地走上去一看,空的。顯然被土夫子倒過的了。我猛然想起我阿公曾經與我講過他小時候走日本的故事,曾經講到這個古墓。我阿公說:“當天下午,我跟著我的這位親戚上路進鍋洞。經過鏟光嶺,看到這裏一片荒野亂墳崗,在山坡不遠處,有一個大坑象是新挖的,我好奇的童心便向這位親戚發問了。這位親戚告訴我說:聽人說,前些日子有一個挖柴頭的人在這裏挖一個柴頭(樹頭),挖出一個大洞,由于用力過猛,鋤頭柄斷了,鋤頭掉下洞裏。此人下洞穴去撿鋤頭發現這個洞穴是一座古墓,墓穴二米多寬,青磚拱頂,墓穴裏有二個瓦罐。他掀開罐蓋,見二罐白花花的銀元。他把罐蓋蓋回去,跳出墓穴,把挖的樹頭放回原洞口,封上泥土,再用野草掩蓋好便不露聲色地回家去了。當晚他與妻子借著月色返回鏟光嶺,找到那個墓穴,把那二罐銀元取走了,那洞穴也露了臉……”這一段敘事。

我們竟然是在古墓裏。而且自從那次就再沒人進來過,我們不是盜墓的,被人截胡了又怎麽樣,關我屁事,反到有一絲不安。

古墓畢竟是古墓,不能久待,這裏畢竟有很久沒有重見天日,有許多微生物在這裏進行腐爛,分解,呼吸作用。在這樣陰暗潮濕的地方,雖有些苔蘚,有那麽點光合作用,也是九牛一毛。二氧化碳讓你窒息。古墓也會有棺材,有棺材就會有屍體,一些防腐葯物腐爛後會產生一種比空氣重的神秘氣體,叫悶氣,會叫人心跳減速,最後死掉,這樣的墓室叫悶坑,畢竟很少,多在雲南那裏,在這裏可以不用考慮了。

劉士業說:“這裏是哪?你搞清楚沒?我咋覺得像古墓呢?”

我點了點頭,習慣性的,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就算你把頭點斷人家都不會看到。想了想覺得好笑

劉士業見我沒回答,:“喂!你還在嗎?”怎麽覺得好象網路聊天。

“嗯”我把先想到的和他說了。這像是什麽什麽的古墓,我們應該快點出去。不然死在這。

“去看看有什麽寶藏?”

“不會有了,已經有人進來過,不是和你說了嗎?”

可他還是拿著手電筒東逛逛西逛逛,那照照這照照。劉德華也在牆壁上逛來逛去。

突然,他停了下來,在那個大瓦罐前蹲了下來。

“發現什麽了,你這小子不是想在這裏大便吧,不要破壞了人家墓主人的風水局啊!”

他沒有回答,似乎沒有聽到,也似乎我沒有說話,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

“喂,啞巴啦?別研究了,就你那考80多分你歷史你還想研究出什麽來,明代還清代。我們還是想想怎麽對付外面的飛碟吧。那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他們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還是一聲不響。一動不動。很一絲不苟,就差他娘的一絲不掛了。

我站起來,想走過去叫他拍他。就在我站起來的一剎那,他也站起來了。我嚇出一身冷汗。猛然發現,他剛才蹲的姿勢和我呆在這的姿勢是一樣的,他是不是卡到陰了。還是那是一隻猴子模仿人類的動作,還是……那根本不是人,是我的影子。如果是我的影子,那手電筒應該是在我後面呀。

我回頭一看,後面沒有發光體。所以,在我面前的,是個是活生生的物體。

我把頭回過來,發現他的頭也和我剛才一樣向後看,正面對著我。我差點心跳停止。在黑暗中突然一動不動的東西動了,還有突然一回頭一張臉在你面前望著你。難免不會嚇一跳,一些承受力差點的人也許會嚇得昏死過去。

幸虧那張臉不是血淋淋的臉,也不是恐怖的巨臉。仔細一看那面孔還是劉士業的面孔,好象剛才是我多慮了。

劉士業說了一句令人驚訝的話:“這裏好像不是古墓。”

“怎麽可能。”我走了過去。在這樣的地方如果不是古墓還會是什麽啊。古時候應該沒有別墅這種說法,沒有人把家建築在深山老林裏的。

正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前面突然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難到這是那外星人的基地還是什麽妖魔鬼怪出現了?“什麽東西?”我驚恐地問。

劉士業沒有回答我。我心想:他搞什麽鬼?怎麽有一言不發了。葫蘆裏賣的什麽葯?

隻見他竟然把那幽幽的藍光握在手上。向我伸了過來。

我靠,原來是手機。白嚇我一跳。

“你看,沒信號吧。”

“廢話,你以為他的承諾在地球上各個角落都能打到的是真的啊?在這種地方,有信號就奇了怪了。”

“好,你過來。”

跟他到了瓦罐旁邊,隻見他把手機放在地上,挨著那瓦罐,天哪,竟然有信號了。

“怎麽回事?”

“不知道,你看”

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瓦罐有根彎彎曲曲的東西。“蛇?”我嚇一跳。

“你的眼睛是幹什麽用的,吃飯的啊?電線啊!”

還真是電線。順著電線走,電線直連到一個物體上。我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這個不會是棺材吧?”我說。

“你見過有人的棺材安個電線的嗎?”劉士業說,“這肯定不是古墓所以就肯定不是棺材。說不定是什麽東西的秘密基地。也許是外星產物。”

我看了一看,好像不是很緊安裝的。我推了推上面的蓋子,我真擔心這是人家的棺材,開啟一看是個古屍就嚇得沒命。

剛開啟一點,就嚇了一跳,那縫裏竟然有光。

徹底開啟了,是個一個燈火通明的地下室。

我們跳了下去。

撲通。

地面是很有彈性的,一看,劉士業不見了。一看,怎麽是自己的床。

鬧鍾上是2:30。

這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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