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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同桌作文

有一次我和同桌爭吵了,我就給你講講吧。

在三月裏,正是陽光明媚,百花齊放的季節,上午第一節課,我正在認認真真地寫作業,可是,我的同桌沒事幹了,就偷偷摸摸地把我文具藏起來。過了一會兒,我寫的字寫錯了,正要找橡皮,往我的桌子一看,啊!我的文具盒怎麽不見了?我看到同桌不由的在偷偷的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是他幹的,他平常就愛給我開玩笑,一定是他,我的神情變的嚴肅起來,說:“你為什麽拿我的文具盒?”“沒有啊”“還沒,我都看到了,是不是你拿的在你的臉上已經看到了”“沒有,沒有,就是沒有”他笑著說。就這樣我爭吵了起來,到了第四節上課,我才認識到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對同學應該講道理,不能動不動就大吵,就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和你大吵”,他笑了笑說“沒關系,是我的錯”

通過我們的這次爭吵,使我明白了一個這樣的道理:同學們要互相團結幫助,不能為了一點小事而爭吵地鬧翻了天,隻有這樣才能成為好朋友共同進步。

早晨第一節課下課後,因我在外面玩,耽擱了些時間,直到上課鈴響了才想進教室,當我看見老師已站在講台上,面對著黑板寫字時,我深怕被老師發現。于是我不喊報告心情忐忑地從後門溜了進去,我正想從同桌背後跨過去,沒想到因空間狹小,我的腳被卡在了同桌的背後。我低下頭急忙輕聲對同桌說:“喂,麻煩你讓一下。”可他卻沒有反應,我還以為他沒聽見,我又低下頭提高了點嗓門兒,帶哀求的口氣對他說:“讓一下。”我本以為他這次會讓開,沒想到他居然還是紋絲不動,我氣急了。不巧的是老師正好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我趕緊把那不肯讓開的同桌使勁向前推了下,這時腳才得以跨過,坐到了位子上,心情很不愉快……

終于下課了,同桌馬上把頭轉向我,破口大罵:“你有病呀,剛才推我幹什麽呀?。”我已經稍息的怒火頓時燃起,心想:真是倒打一耙。“你才有病呢,誰叫你不讓我過去呀。”我怒目圓睜大聲地喊道。我們就這樣爭執著,誰也不肯相讓……

隨著爭吵的升級同桌的臉漲得比紅蘋果還紅,滿眼充滿了怒火,雙手握的緊緊的,怒火擠出的皺紋,看似凶神惡煞,活象一頭發怒的小獅子,似乎恨不得一口把我給吞了。當時我簡直被嚇呆了。似乎是我錯了,他一點也沒錯似的……終于我們都累了,安靜了些。戰火還沒熄滅多久,同桌又來推我,報復的心理驅使我使盡全力推他,同桌掄起了拳……眼看就要打起來了,此時圍觀的同學及時把我們拉開,才避免了沖突的升級。

事後,當我心平氣和的時候,我主動地向他道歉,我的姿態終于感化了同桌的心,融化了我與同桌之間的矛盾,我們又和好如初了。我終于知道了:當與同學有沖突時互相諒解,有困難時互相幫助,才能和同學建立和諧、友好的關系。

今天,與同桌孔望丁的一次爭吵讓我十分鬱悶!

早上第二節課時,我從桌子上發現一張“讀書卡”。我還以為沒人要了,就拿起筆在上面展示我的“藝術細胞”。這時,孔望丁氣憤地沖我吼道:“這是我的,你幹什麽在上面畫!?”額,好慘!惹中她了!“請聽我解釋!”我再三請求她的原諒。她好像不吃這招,氣呼呼地扭過頭去,不再理我。看來,軟的不吃,隻好給你吃硬的了!你不原諒我,我也不理你了!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兩節課。

原來下了課,我和孔望丁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跳大繩,可是,現在呢?唉——好別扭啊!我再也忍不住了,決定給她寫個紙條賠禮道歉。唉,可惜上課了!直好再忍忍了。

一個豎笛讓我們和好了!

音樂課時,我們唱起了《迷人的火塘》這首歌——“點燃了侗家歡樂的時光,啊――啊――”這時,孔望丁吹起豎笛為我們“伴奏”。雖然聲音很小(隻有我聽見了),但豎笛聲是那樣柔美,使我鼓起勇氣,決定給她道歉。好緊張啊!一開始,我隻是慢慢地靠近她,生怕把她惹急了!後來,我找了許多借口問她關于豎笛的一大堆問題。開始,她隻是用一個字“嗯、是、好―――”來回答我。漸漸地,你一句,我一句,我們像原來一樣開心地聊了起來。

啊!籠罩在我心頭的愁雲終于散去!

她,個子矮,沒有什麽引人註目的地方,但她卻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靈。她就是我的同桌——李艷。

這學期開學的第二天,老師讓我和她坐同桌。開始我沒在意,一個黃毛丫頭,哪能比得上我堂堂男子漢。

第二天,下午放學時,我因在操場上玩耍,不慎將語文書弄丟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一學期有三分之一是語文課,現在語文書丟了,可怎麽辦?

早讀課,我佇立在課桌前,呆呆地望著黑板出神。這時,同桌似乎發現了什麽,伸來友誼之手,關切地詢問道:“怎麽啦?”說吧?一個硬男子漢,丟臉!不說吧?又悶在心裏。算啦!她是大隊委員,就當匯報思想:“沒什麽,語文書丟了!”“沒什麽?”對方現出驚訝的神情。接著,她拿起課本又放下,反反復復。鬼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葯。她稍猶豫了一會兒,將書遞給我:“書給你。以後可別毛手毛腳的。”什麽,給我?我簡直不相信我的耳朵。我一慣瞧不起的黃毛丫頭,居然能說出這句話。“什……什麽,給我,你可怎……怎麽辦?”我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擠出幾個字。”“不要緊,我有辦法。”“那今天怎麽辦?”“那就合看。”于是我倆便認真地開始早讀。

上完最後一節課,我將書悄悄地塞進她的書包。然而回家後,我開啟書包,語文書卻工工整整地躺在書包裏,我的眼睛濕潤了。

第二天早讀,她拿著一本舊書在讀書。下課後,我開啟舊書一看,封面已被撕裂,書頁上角向裏翻,書脊線斷了,並且少了兩頁。上課後,我拿新書和她換,但她不同意。

中午時,我發現她在桌上抄些什麽。奇怪,上午沒作業呀?她凈幹鬼事。我走了過去,呀!她正在那兒抄兩篇掉了的課文。她往書上看了一句,便抄在書頁大小的白紙上,傳進我耳裏的是“沙沙”的寫字聲,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行行整齊清秀的字。累了,她便甩甩胳膊,然後又聚精會神地抄起來。我有點不過意,決定拿去影印,但她婉言謝絕了。抄好後,她拿出漿糊將紙粘上,又使勁地一針一針地縫好。

“叮鈴鈴……”上課了,她拿起那本舊書認真地聽課。一瞬間,我的喉嚨被心中激起的強烈感情堵住,我被這種同窗的摯愛之情感動,迸出幸福而又驕傲的淚花。

剛開學的時候,我的同桌是一個學習成績不太好卻活潑可愛的小丫頭,坐在她旁邊一沒壓力、二沒煩惱,日子過得還算舒暢。可是好景不長,這把“安樂椅”才坐了半學期就出現了問題——由于班代右手骨折,老班讓她坐在我旁邊,讓我幫幫她。

與班代同桌的第一天,過得倒還湊合,就是手遭了點罪——由于班代是右手骨折,導致我要抄兩份筆記、寫雙倍作業、取兩份快餐、收兩隻書包。班代也隻有滿臉笑容,用充滿歉意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再堅持一下,等她手好了請我吃肯德基。就這樣幾天下來,我竟然忘了自己的身邊坐著的是班代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太忙,也許是因為班代沒有一點“官腔”吧!

然而,生物老師的一句問話,讓我感到了壓力,受到了打擊。

那節生物課上,老師講完課後問我們班代是誰,坐在我身邊的她“刷”地站了起來。生物老師慢慢地踱了過來,看了看,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班代坐下。很顯然,由于班代掩飾得好,老師並未發覺她骨折了。本來這也沒什麽,誰知生物老師忽然收斂了笑容,嚴肅地對我說:“要向人家好好學啊!”我仿佛受到了當頭一棒,愣了幾秒鍾方才醒悟過來:一定是生物老師把我當成受班代幫助的差生了。我生硬地點了點頭。老師轉身而去,班代看著我得意地笑著……

經過這件事後,我開始對班代冷落了,對她的求助時常愛理不理,寫作業時也表現出極度的不滿。然而,此時班代的手已經能寫字了,但還不能寫得過久,可明顯地班代極少再讓我幫助她了。我一下子覺得心裏空空的,倒有些過意不去了,但班代的“廬山真面目”也一點一點地慢慢顯現出來。

一次午休課,我寫完作業,無聊地從書包裏取出一本文學雜志,還未翻開第一頁,班代不滿的聲音就在我耳畔響起:“不可以看課外書!”我當時很是不快,不甘心地翻開了一頁,也懶得和她解釋這本書有多麽高的文學價值。誰知她竟然翻臉不認人,當即在我的表現分上扣了一分。我氣不打一處來,跟她吵了起來,這下可好,我們成了一對“同桌冤家”。

此後,我的身邊時常傳來諸如此類的聲音:“不許講話!”“喂,不許寫別的作業!”“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甚至還有:“你不能好好吃飯啊?”“你一天要梳幾次辮子啊?”我也毫不客氣地回敬她幾句,所以我們經常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後果十分嚴重。我的表現分也是連續三周沒有得滿分,打破了開學以來的紀錄。我回家後向父母訴苦,然而父母隻問了我一句:“她說的有什麽不對嗎?”是啊,回想起來,我的班代同桌雖然管得寬了些,但是她說的哪一條不對呢?現在靜下心來想想,若不是她,我的作業能有那麽快完成嗎?若不是她,我的課堂效率能提高這麽快嗎?班代成為我的同桌,的確讓我有了許多進步,我又有什麽理由去責怪她呢?

這就是我的班代,一個讓我百感交集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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