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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添香散文

紅袖添香

導讀: 西漢時期的才女,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故事,雖然演繹的是“自拔金釵付酒家”的凡俗生活的樸素意境,卻更有著“紅袖添香夜讀書”的幸福和甜蜜。司馬相如傾情演奏了一曲《鳳求凰》,讓卓文君芳心暗許,夜半私奔。兩人生活貧困之時,卓文君典當自己的珠寶首飾,補貼家用,並鼓勵司馬相如勤奮讀書。卓文君穿起了粗布衣服,開起了...

西漢時期的才女,卓文君和司馬相如的故事,雖然演繹的是“自拔金釵付酒家”的凡俗生活的樸素意境,卻更有著“紅袖添香夜讀書”的幸福和甜蜜。司馬相如傾情演奏了一曲《鳳求凰》,讓卓文君芳心暗許,夜半私奔。兩人生活貧困之時,卓文君典當自己的珠寶首飾,補貼家用,並鼓勵司馬相如勤奮讀書。卓文君穿起了粗布衣服,開起了小酒館,並親自掌勺賣酒。對于此事,詞人韋庄在《菩薩蠻》中寫道:“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讓人仿佛看到了美麗多情的才女卓文君為了愛情,甘心當壚賣酒的模樣。卓文君能有如此勇敢的舉動,正是因為她心中對司馬相如深深的愛。

事實表明,真正的愛情能讓原本柔弱的女子變得敢想敢為。

其實司馬相如的確是才華出眾的,他年紀輕輕就寫出了《子虛賦》和《上林賦》這樣的佳作,確實讓人為之驚嘆。司馬相如的《子虛賦》和《上林賦》奠定了漢朝散體大賦的基礎,魯迅先生在《漢文學史綱要》中就稱贊司馬相如“不師故轍,自攄妙才,廣博閎麗,卓越漢代”,這樣的一個才子,再加上體貼多情,溫柔蘊藉,讓美麗多才的卓文君心生愛慕,其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明朝中期,四川有一位女詩人黃峨,她的夫婿是著名學者楊升庵。黃峨不僅“才藝冠絕女班”,而且她和夫婿情投意合,惺惺相惜,互相欣賞,彼此愛慕。

黃峨當初嫁給楊升庵,也是源于彼此心中的愛慕。明朝正德年間,皇帝明武宗整天吃喝玩樂,不問國事,楊升庵在朝為官,他憂國憂民,就上疏勸諫,卻未被採納,于是他就辭官回家,讀書賦詩,消遣時光。不久他的原配夫人王氏病故。這時的黃峨還是一個妙齡少女,她容貌出眾,為人善良,多才多藝。許多富家公子和風流少年前來提親,黃峨卻說,自己要嫁的是像楊升庵那樣學識淵博而又志趣高尚的男子。不久,楊升庵得知聰明賢惠而又美麗多情的黃峨尚未許人,就托人從中做媒,黃峨當即答應,婚後夫妻兩人情意纏綿,常常在一起以寫詩作文為樂,一個寫道:休教鶯語學蠻聲,萬裏長途辛苦行。迢迢遠別情,盈盈太瘦生。”另一個應合道:“休教眉黛掃蠻煙,同上高樓望遠天。天涯心同懸,故鄉何處邊。”彼此相伴,惺惺相惜,其樂融融,著實讓人羨慕。

世上有許多才情洋溢的男女結成的人間美眷,他們用文字譜寫著鶯歌燕語的戀情,營造出了“紅袖添香夜讀書”的愛情意境,兩個人相互唱合,你愛憐我,我珍惜你,這樣的男女不僅是終生伴侶,更是兩心相交的知己。

一生之中,若能做一回這樣的伴侶和知己,的確是不枉此生。

擁有幸福的愛情時光,即使生活再艱難,心中的滋味也是比蜜甜。

擁有幸福的愛情時光,前途再渺茫,有愛就有希望。

喜歡旅途,對未知的道路充滿渴望,充滿信心。如此簡單。

當懂得山的逶迤與雄壯,懂得花的芬芳與嬌艷,懂得水的清澈與靈性,懂得我已行走在旅途上時。腳步已不再過于匆忙。為你駐留,不為欣賞,隻為在旅途有你為伴。感悟由心開始,由心而起,由心與自然合體。

我一直在尋求在一種感覺,尋求一處美好的風景,尋求人生的旅途。無法預知的,我不想過于去追求結果,世事無常,並不是一定需要結果來詮釋價值的存在。細品每一次感受與遐想,感悟人生百轉千回。每每駐留而觀,看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腳步,卻不曾缺乏前進的輪廓,心裏多了些許安慰。

當我再次置身于峽谷之中,看著清泉流淌,落葉飄零。素有一番落葉有意,流水無情之感慨。它如一把開啓時光穿梭的鑰匙,將我的思緒綿綿起伏的展現。此番佳境,竟如此勾人心弦,心不覺的一陣觸動。壯志未酬的年紀已扭拗不過廉頗老矣的心境,開始滋生回歸。。。。

山裏有山的味道,有它的氣息,有雲霧作伴,有清風聊天。我開始羨慕山間的清泉,羨慕它流淌在山的心裏,如山的血脈,充滿著靈氣。我開始羨慕滿山的樹木,羨慕它環繞著山,如山的發絲,充滿著朝氣。行走在此,如行走于母親的懷抱,溫暖與幸福。如果你想靜靜的感受這一切,請閉上你的雙眼,請放松的思緒,請抬頭呼吸每一縷徘徊在你身旁的氣息,感受如此真實,留戀。

高山流水,或緩或急。行走的腳步,或走或停,因為年輕,充滿朝氣,脫離世俗的束縛,顯然多了幾分放蕩不羈的野性。沒有能穩定的扎住步伐,被欲望營造的幻想,讓人多了幾分漂浮。因為年輕,充滿精力,邁向的步伐有大有小,所以我們註定成為了過客。這是一個多麽需要互相溫暖的旅途,每個旅途者用狐疑的眼神彼此張望,好像對方藏著毒箭,在你不留神間發了過來。你將孤獨地死去。人們似乎永遠能看到這結局。難道這就是旅途的歸宿,人性的孤獨嗎?

人生的旅途,隻有你徹底的放開一切,你才能真正的為自己而活,而現實生活,我們行走的步伐都被一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吞噬著,雖然是一種浪費但是必需的。擺正觀點,行走屬于自己的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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