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窗雪,兩鬢霜,流年如夢,
落花更是鏡裏芳香歇,念那情思哽咽,蒼茫。
---題記。
蝸居在冬季裏的愛情,翅膀硬了,飛到你的世界,我的彼岸,隻是想再看你一眼,聽聽你的聲音,雖知是過眼雲煙,卻痴迷不減當年。
念一個人,如此的任性,有增不減是魂不守舍,噬魂的牽念。從來不覺得心累,日復一日的枯黃,無悔的等待,等你花開,等你妖嬈再現庭院,等你穿越另一個季節,邀約雨蝶翩翩,款款而來,一朵霞飛,一抹嬌媚,流香韻起,在我懷裏,築巢棲息。
若你還在,點燃一指夕暉,貼近留白的愛情,
對視,片刻已無怨無悔,無需言語修飾,
哪怕下一秒,你再次轉身決然別去,都如是恆久定格的美麗。遂,彌留在夢裏,久久不見褪色。也許,某一天,或某一個沒有月光騷擾的夜裏,我剝開相思,一片片的撫摸著,如同愛撫你的嬌羞。
夜深了,親愛的人吶,你睡了嗎?
一句晚安,讓那夜的寂寥感動,萌生了幾許端庄,和柔情似水,暖暖的流進心海,蕩起浪花。雖然你隻是憨笑在夢裏,也許隻有夢而已,也隻有夢才能飛達,你的遙遠。
扭曲的時光,不拘張揚,肆意流淌,胡須瘋長,透過鏡子,我找不到昨日的模樣,一臉的塵灰足以使燈光落淚。夜的嫵媚似乎叫人說醉,卻不知為何迷醉,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
彷徨過數日的靈魂,終究臨近枯萎的時刻,被你拾起,一陌柳絮一眼漣漪,當你放在懷裏溫熱記憶的瞬間,我才讀懂那冰封纏綿,才知道故事的片段被雨淋濕。
圍坐在爐火旁的愛情,隻是火苗上跳動的傳說,因為冬天的冷漠,無法解脫,無法奔放,更無法快遞。
一壺沉淪,半世凄涼,
問那西風烈,問那彼岸煙花翠,幾許癲狂,
揮卻塵念,揮不去柔腸,哪怕青衣澹泊,水雲間。
曠達的野,久違了的輪回,
一紙粗獷的線條,混搭著枯萎,
劃痕在冰封的天河,
小橋依舊沉寂,橋頭一葉輕舟駐泊。
一隻留守痴情的鳥,
與西風熱戀,那應該是很久,
以前的故事翻卷,並流落,
在一壺茶雲裏,拎起,
摻雜晨曦剝開,你
彌留的花香妝典。
這枚暴躁的冬日沾染麻木,
指尖的光穿過鍾聲,
在炊煙中,
回眸,一片落葉一個背影,一杯紅酒。